第(3/3)页 只见妇人用老刘衣服擦了擦肥硕的脚掌,随后一把抓住腰带,将老刘扑通一声丢进棺材,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。 我杵在原地,此时周围人的目光聚集在妇人身上,也忽略了我的存在,我不禁纳闷,特么的我存在感这么低吗? 老刘死后,妇人便踔厉风发起来,滔滔不绝地向众人揭发老刘生前做过的缺德事。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说老刘性无能也就罢了,怎么连母猪怀不了孕也是老刘害的?真是人在棺中躺,锅从天上来。 妇人说罢,从人群中捡回布鞋,见我杵在光膀男旁,便上前对我不以为然地道, “你咋个事儿?对老娘做事儿有意见?” 妇人仰着脸用硕大的鼻孔看我,语气轻蔑,压根没把我当回事。 我深吸口气,压住心中怒火,愠怒道, “你确定是老刘杀的人?他到死都没承认,我看你们是故意陷害的吧!” 妇人听罢,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我,又扫了眼围观人群,不怒反笑道, “我陷害我妹夫?你个b崽子再乱说老娘打烂你的嘴!” 妇人阴沉着脸,说罢便抬起腿,轻车熟路地摘下刚套回脚里的布鞋,这只布鞋饱经摧残,硬是被硕大的脚掌撑成了大饼。 我瞥了眼光膀男身上健硕的肌肉,强提一口气,既然我站出来,那便没有了回头路,无论如何都要给老刘申冤,即使死无对证,我硬着头皮,嚷声道, “你说老刘是凶手,那你有证据吗!” 妇人听罢噗嗤一笑,围观人群也传来一阵嘘声,有的神色肃然,对我摇了摇头,有的一脸讥笑着朝我指指点点,不知在议论什么。 气氛渐渐紧张起来,妇人转头一瞪,沸腾的人群顿时寂然无声。 妇人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,锋利如刀的眼神充满寒意,她啪啪拍打两下手中布鞋,扬声道, “大家都说我陈婆婆蛮横,但其实我也不是不讲理,乡亲们都知道老刘的事儿,铁定是他失手打死我妹妹,错不了。” 妇人说罢,握着布鞋的手似乎按捺不住,作势要向我拍来。 我心感恶寒,飞快思索,围观的人只知道老刘家暴妻子且无证据,而光膀男和老刘指定有什么过节,要不然他下手时阴笑什么? 想到这,我指着妇人鼻子,厉声道, “有人看见老刘打死妻子么?如果连最基本的目击证人都没有,凭什么对老刘严刑逼供!” 妇人闻言,双眉一挑,神色骤变,他冷笑一声, “没目击证人?哼......你连个事情经过都不知道,就敢插手我陈婆的事儿?” 陈婆说罢,愠怒地拍打着布鞋朝我逼近。 “那就麻烦陈婆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吧,我也不知道这事。” 范剑此时站出人群,走到我身边,我看了眼范剑严峻的脸色,心中一暖,看来他的立场和我一样,好兄弟就得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。 陈婆看了眼范剑,冷厉神色渐渐消退, “哟,小范也在啊,你认识他?” 陈婆扭过头转了转眼睛,叹出口气道。 “那行,我就把事情经过告诉你们一遍,省的说我陈婆不讲理。” 陈婆说罢冷哼一声,踢了脚一旁的光膀男,示意他来讲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