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百二十一 拆囊时机-《空镜戮天》
“本族族长虽然并未亲身来到此地,但是希望各位依旧你能够相信她老人家。/ 刚才对大家所说的计策,也大多是由她老人家拟定的。所以希望各位能谨记这些锦囊所拆开的时间,并且向翠儿保证绝对不会提前。”
手上拿着几个五彩缤纷的锦囊,翠儿继续说道。看着所有人的表情,决断着。锦囊能够带来胜利,所包含的智慧不言而喻。可是这也是双刃剑,若使用方法不当就会将这力量丢失,甚至会酿成巨大的惨剧。
所有人再次有些不知所措起来,小声议论着。虽然大多数人知道翠儿不会留下,也就知道她一定会留下足够的计策让这次战争能顺利结束。可是他们却没想到会是这样,仅仅用几个锦囊来应付。
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,因为圣坛不能丢,因为他们不能死!上古预言谁人不知,天下局势谁人不晓?就算抛弃这些不论,光眼前已成定论的事实已经足够去拼上一切来打赢了。一旦丢失圣坛,圣树必将落入马贼的手中。若没有圣树,南疆所死去的人将无法轮回。圣树死,诸部灭。天下『乱』,殇生灵!亡者的灵魂会杀掉一切活着的人,将这个世界毁灭!
“翠儿姑娘有把握么?有把握他们能打赢此战?”能坐上现在的位置,靠的是实力!甫洛很小心的问向翠儿,希望她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复。“翠儿坚信,他们会将这一切结束,还给南疆一片蔚蓝的天空。”
说着,同时看向娅菘:“翠儿已经将其中的缘由告诉了巫女陛下,并且格乌长老也知道一些。”是希望他们能佐证吧,因为不能只听她一家之言。“娅菘相信他们,并且也相信翠儿所说的,相信上古预言。”点头迎合着翠儿,娅菘说道。
“不管战局会如此,能救南疆族人的,只有他们。”格乌也说道,异常坚定的说着:“南疆的希望,已经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了。所以南疆族人会付出一切来保全他们,从而保全自己的家园,自己的土地。”
没有再问,甫洛立刻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甫某愿意接受翠儿姑娘的锦囊,并且发誓不论遇到什么情况,都会按照姑娘所说的时机打开。”大将军,天城万军之长。虽然没有了王的存在,可是大将军之位却依旧代代相传着。
每当上一届的大将军让位给新的,就会将历代相传的大将军剑以及数十大箱子笔记交给下任。大将军剑就不用说了,就如官印一样。而那数十大箱子笔记,是历代大将军的经验以及知识智慧之结晶。他们用这种方法,来将所继承的一切来传承,从而守护这天下!
这些笔记中,不但浓缩了一些经典的胜仗,更凝缩了一些惨烈的败仗。如此记载,是让后辈们能清楚的看到前车之鉴,不要重复的去犯错!途径励志的甫洛,一心要将这已经摇摇欲坠的天城复兴,如此重要的文献,他怎么能不去看?
一本一本的去阅读,一句一句的去理解,甚至一字一字的记忆!如此珍贵的文献,早已经深刻在他的记忆中!这其中,就包含这那些得到元氏锦囊的将军,却大败与千里之外的战例!胜败乃兵家常事,不能因为一个败仗就去定『性』什么。不论在什么时候,天城也总会有败仗的产生,不管是谁当王,也不管是谁领兵。
在笔记中,大将军们详实的记录了一切。记录了战局,记录了战法,甚至记录的天时地利,甚至是敌我双方各自阵营的略微调动。记录这些战例,就是希望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所以每一个战例之后都会有总结,不管是大将军的,还是战败将领或者幸存下来的人所提交的报告。
战败,有些时候是不可避免的。因为战争的胜败是被许许多多的因素制约着,这其中哪怕有一条相当糟糕,就足以导致战败。所记载的这些得到智慧锦囊却依旧战败的战例中,有着各不相同的理由,然而这其中也有许多相似之处。若论其最大的相似之处,那就是他们没有按照元氏所吩咐的时机打开锦囊,甚至有些将领根本不将锦囊放在眼里!
有理由相信一切传言都是假的,可是甫洛却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怀疑那些笔记所记载的是!任何大将军都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去开玩笑,更不会去那天城的命运来开玩笑。这便是前车之鉴,他们所期望传递给后代的!
更况且,翠儿所说已经不仅仅是打赢此战这么简单。还给南疆一片蔚蓝的天空,只有王才有资格如此做!这天下需要一个王来拯救,即便打赢此战也需要!因为就算赢了,这天下的混沌依旧没有办法去改变,光靠自己,靠自己身边一切人都不行!
即便听到甫洛如此说了,翠儿依旧没有继续说下去。慢慢的看向所有人,希望所有人能够表态。生死攸关,所有人的!这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关,并且所有人都必须要去知道该如何决策!
“我们大家都已经同意了,希望翠儿姑娘告知我们打开的时机。”夺夜低声询问了吴龙,又向欧阳天华以及沈天刚看了几眼。如此说,不但是要让翠儿对其他人放心,同时要让她放心自己,放心洛萨。能站在这里,不但是要代表天城,更是要代表自己的部族,洛萨!
“翠儿希望各位能谨记,谨记刚才所答应的。”默默的点点头,翠儿说道。本不该如此的,即便她代表元氏也不该如此。然而此事太重要了,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他们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。
“我所带来的锦囊,需要各位在同一时间打开。而打开的时机,是听到欧阳韩战死的消息以后立刻!”坚定的声音,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。可是声音中,却带着巨大的悲伤与痛苦。她也不愿这么说,可是却又不得不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