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朱啸风捅捅黄一飞:“你带钱了吗?” 黄一飞尴尬道:“这个……臣身上惯例是不带钱的。” 我扫他一眼道:“你当然没有带钱的习惯,你这城管大队的大队长带钱也花不出去吧?” 朱啸风道:“这钱朕回去以后还你。” 我讥笑道:“你跟我说这个有意思吗?诶对了,我的解药你什么时候给我?” 朱啸风正色道:“你什么时候答应过来帮朕朕什么时候给你,你也说了,咱们公是公私是私,朕绝不可能把解药给我洪烈的敌人,你要是觉得朕有失厚道也可以反悔。” 我无语道:“你不是不厚,你是很厚――脸皮厚!” 黄一飞道:“放肆!” 朱啸风摆了摆手,胸有成竹道:“水墨大师不说朕也明白,他虽然教了你一些应急之法,但随着你剑气操控越来越熟练,丹田的作用会日益剧增,你不肯帮朕,终有一天你会再度成为一个废人,别怪朕不提醒你,你中的毒虽然不致命,但是时间过长却有可能导致你丹田废坏。” 我愤愤道:“老子真应该先把你领到仁爱医院治治你心里的梅毒!” 我们排队排了半上午,终于叫到朱啸风的号了,我们三个一起挤进去,焦头烂额的大夫呵斥道:“病人进来就行了还带俩保镖?你以为你是部长啊?” 我一把把瞪着眼睛的黄一飞推了出去。大夫这才问:“你哪不舒服啊?” 我一指朱啸风:“是他。” 大夫也不再计较,转问朱啸风:“你怎么了?” 朱啸风把这些日子的情况一说,大夫又简单了解了几句,在处方上刷刷写了两行我们都不认识的字一指门口:“上三楼拍片――记住先交费啊。” 朱啸风道:“这就完了?” 我拽着他道:“这才开始。” 我领着俩人交费、排队,朱啸风被我按住又拍了两张片子,回到二楼时医院都快下班了,大夫举着片子看了两眼,对朱啸风说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 我心里就是一提。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,等朱啸风出去,我急忙问:“什么情况?” 大夫把片子放下,问: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 “朋友。” “他直系亲属呢?” “他家人都死绝了,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吧。” 大夫轻描淡写道:“病人左肾内部有阴影,大概有3x2公分那么大,简单说就是长了一个瘤子。密度不大。” 我赶紧问:“密度不大是不是表示没事?” “错,密度不大说明恶性程度高。我怀疑是恶性肿瘤。也就是癌。” 我头皮发炸道:“啊?” 大夫摆摆手道:“你也别慌,还没来得及扩散,这种情况我们见得不少,割了就没事了。” 我略略松了口气:“好割吗?” 大夫喝口水说:“这就得跟病人商量了――如果单割肿瘤,手术难度很大,而且手术过程中有可能导致肿瘤破坏引起扩散,把左边的肾摘除那就简单多了。” 我说:“那万一不是恶性的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