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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靳南转过身来，虽然一夜未眠，看上去依旧神采奕奕，帅气矜贵。

    “醒了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呃……。”

    慕小念想要开口解释什么，最终说不出来，只能回答厉靳南的话，“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厉靳南点头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慕小念看了几秒，主动解释，“很抱歉，昨晚你喝了酒，我没送你回去，带你来了这里，但是，我给怀远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来吧？”

    明明是在问，可是她的语气却带着肯定，好似早就知道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厉靳南有些迟疑，“他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他没来，更是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慕小念笃定的说出来，因为她知道，慕怀远从来都不在乎她的死活，更何况，林蔓柔怀了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虽然他没有开口主动摊牌他跟林蔓柔的事，可是，仅凭昨晚他对林蔓柔紧张的态度，足够能看出他对林蔓柔的心。

    不管是不是真爱，至少超过她。

    不想多说什么，她倾身给厉靳南鞠躬，“昨晚的事情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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