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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起莫离传授他知识，细心的教导，无微不至的照顾，一时间，张小凡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这几个最真实的话语。

    不过，望见莫离看着自己的时候，张小凡有些不敢和他的目光相对。

    眼神闪躲，仿若做错事的小学生。

    见到张小凡这个样子，莫离慢慢走了进去，坐在房间中靠窗户的位置上直直的望着张小凡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才缓缓说道：

    “小凡，说说你的事情吧！”

    张小凡心中微微一叹，他不知道莫离是怎么是知道这个事情的，也不知道莫离是如何到达大竹峰的，更加不知道莫离是如何活下来的

    一切，他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如今面对莫离的询问，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发生。

    今天即使不是莫离过来询问，也会有其他人过来的。

    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和答案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我”

    慢慢地抬起头，望着神色淡然的莫离，张小凡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？

    说普智传授他的功法？

    显然不现实。

    他答应过普智，死也不会说。

    但是，面对他最尊敬的人询问，不告诉就是自己的不对，告诉了也是自己的不对。

    此时，他脑海之中有些混乱，不知道该说不该说。

    莫离见此眉头微皱，知道张小凡又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，迟疑了一下，轻声道：

    “是为了你心中的约定吗？若是因为这点你大可不必，因为那人不是你应该尊重的。”

    张小凡闻言一惊，目光紧紧的盯着莫离，诧异道：“先生，你”

    他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莫离竟然会知道这样的事情，而且听话中的意思仿若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。

    这

    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那日，普智传授自己知识的时候，只有他跟普智在，别人不可能知道的。

    为何莫离会知道？

    难道，他当日也在场？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张小凡脑海里乱作一团，种种猜想浮现于心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不用猜想我为什么知道，先跟我说说，离开山海苑以后发生的事情吧！”

    莫离自然能猜出张小凡心中所想的事情。

    张小凡闻言，犹豫了一下，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，目光看着身前坐着的莫离，缓缓开口说道：

    “离开山海苑以后，我们师兄弟四人在空桑山遇到了天音寺和梵香谷之人之后，一起在滴血洞斩妖除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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